”彩凤对男人大喊:“你滚出去!”
“虽然芸芸和我离婚了,但是我总归是桐桐的爸爸,也是你的爸爸啊。”男人轻佻地说:“是不是啊,儿媳妇?这
个家也是我的家啊。”
他装模作样地叹气:“我刚出狱,实在没地方去,收留我吧。”
他变戏法一样,从身后拿出一束花,比较粗糙,像是在路边揪起,随便地扎了扎。
若是乔桐早上散步,给了彩凤这样的礼物,也许会让她高兴。但这样一份礼物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,彩凤只感到了一阵恶寒。
乔老师在看到那束花的时候,她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:“啊!别打我!”
她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痕都在喊着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