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审核大大,这是蜜蜂采蜜过程,属于脑补。法律不惩罚思想犯。)
在稍作调整、增强躯体之间的适应力的时间里,用津液湿润耳朵,用牙齿甜蜜地珍惜。然后,在把一切弄得一团糟之前,用语言撩拨彼此的心。
(审核大大,这在脖子以上。脖子以上的躯体也需要磨合适应。)
想要。
“想要你的全部。”
“全部欲しい。”
比起直接被手指和唇舍玩弄谷实的快感,此时支配心神的更多的是经验不足带来的紧张。
(审核大大,这是心理描写。谷实即五谷,这是在回忆用手指淘米和用嘴巴吃饭。)
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带到怎样的又一个未知,惶惑挥之不去。
然后,在角名伦太郎直白的求索声中,紧悬的心松弛下来,一切的不确定销声匿迹。
“给你。”
“あげる。”
信任也好,其他的也罢,全部都交给他。
双手无意识搭在角名的肩膀上借力,指甲按在他的后颈。
五月女美都迎来了猛烈的进攻之前最后的和声细语,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风平浪静。
“我是真心的。”
“ほんとに全部が欲しい。”
被角名伦太郎自说自话地堵住发声的唯一途径,五月女美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慢半拍的回复来不及说出口,第一个音节尚未落在空气中便消弭在齿间。
犯规。
为什么不让她说出来?
她也是真心的。
都说了会给的。
全部都会给他。
所以,关于角名伦太郎的一切,也交给她吧。
本当に全部あげるから、全部ちょうだい。
17|腰部
为什么「拥抱」会是日语里sex的暗喻?
五月女美都很快得出了答案。
“感觉很好,可以再来一次吗?”
“凄く良かったよ。もう1回シてもいい?”
初次总意味着不完美。
在那句话之后,颤抖和喘息比第一次更大胆和猛烈。
实践中试行理论的结果,最喜欢的还是面对面抱着、能看到彼此的脸的角度。
毕竟双方都觉得对方的脸很赏心悦目。
坐着抱或者站着抱。
前者是自然而然的。
后者则是机缘巧合,始于玄关处的某个吻。
有时候五月女美都也会觉得角名伦太郎分裂成了两个人。
“已经到了,快停下、”
“もぉイってるから、ゆるして、”
“没听到哦。”
“しらねーよ。”
无视带着哭腔的求饶,颠倒黑白;牢牢压制,驱入其中。
在结束之后,抚摸头发的同时,用冷静的眼神从上方逗弄泪腺失灵到崩溃的脸,轻声安慰。
“抱歉抱歉,使坏过头了。休息一下吧。不怕了。”
“ごめんごめん、意地悪しちゃったね。少し休もうか。怖くないからね、”
等到她把平时攒下的所有眼泪流光、归于平静,也不肯放开动作。
有时候站着,正在一边互相用手帮忙,一边进行和身下同等泥泞的亲吻,又偶尔突然使坏停下。
“可以只抱着睡觉吗?不做别的。”
然后,发梢在她锁骨处搔过。
“闻起来真好……光凭这个就控制不住了,怎么办呢。”
“ほんとにいい匂いするこの匂いだけで勃つようになったんだけど、どうすんの?”
但是鼻息和未干透的手全部都口不对心,不安分地擅自游走起来。
……
可怕。
太可怕了。
回归现实,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男友是个sex怪兽,而是因为大做特做荒废掉了一整个暑假。
而且还是高三生的暑假。
这么说也许有失妥当,毕竟角名也不是可以做得昏天暗地不知日夜的闲人,顶多是在训练和比赛后,从学业堆里把她拉出来,进行一些身心健康的交流。
五月女美都佩服角名伦太郎在部活后还有那么多精力和体力,但说实话,还挺解压的。
唯一的缺点是,她白天学习的时候想起角名伦太郎的次数和时间都明显增加了。
这就是恋爱的烦恼吗?
还是说她对身体无比契合的情况下的深度交流上瘾了?
再这样下去不会落榜吧。
角名可以体育推荐入学,她可不行。
拿到学校的大学推荐名额之前,校内的每一场考试都很重要。
五月女美都决心痛改前非。
“那也没必要改得这么彻底吧。”角名伦太郎叫苦,“好歹一周来一次?我一个人在家会无聊到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