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走到中途,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封隐。他又戴上了黑色的斗笠,黑色的纱随着他的走步轻轻晃动着。
“北门那里有人故意漏了马脚装成那丫鬟,我便知道她是想声东击西了。”
“端木莲回去了,那丫鬟也跑了,她也会用那银针。”
封隐闻言皱了皱眉,随后看了看付清欢手里的扇子,“既然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,那能不能抓到人也无足轻重了。端木莲为何要把这扇子留给你?”
“因为他还算要点脸皮。”付清欢耸了耸肩,摇开扇子轻轻一扇,“郑国夫人的玉佩,端木王爷的扇子,看来这一次我真是收获颇丰。我们什么时候回陵安?”
“等你我伤势痊愈。”
“既然难得出趟远门,那就不要整日待在那驿馆里了。”不知为什么,付清欢现在对那考究的驿馆充满了抵触情绪。
“端木莲一走,那里剩下的下人我都不认识,不如住到肖鹏的府里去。”
“你每把穗儿留下来?”
“他是端木莲的人,我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?”
付清欢想要反驳,却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,没错,封隐便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,她没法跟他说要对穗儿负责之类的话。
“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?我要过的女人,都没命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