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交给封隐。
“北陵的男儿十六便可娶妻,不是人人都像王爷一样,替王妃这般守身多年的!”
“王妃真是好福气!”
“如今王妃病愈,这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!”
付清欢听那一群人嚷嚷,彻底说不出话来,握了弓,不轻不重地踢了下马肚子。
“他们还真当年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。”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,感觉身后有一只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。
“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弓箭上,不用管马,”封隐顿了顿,声音难得掺上了一丝温柔,“若你介意,本王以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。”
付清欢一愣,他这是在变相表白?
“只要你让我……”
“你想的美!”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朝着有箭靶的场地骑去。
“前手腕平,后手肘平,两肩齐平,虎口放在握弓处。你连最基础的动作都不得要领,为何还逞强?”封隐另一手松了缰绳,将付清欢的肩往后掰了一些,让她挺起胸膛。
付清欢却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封隐的怀里,面色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稍微指点一二,我就可以射准了。”付清欢眯起一只眼,照着封隐所说的动作瞄准。
“箭尾卡弦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付清欢不满地撇了撇嘴,屏住呼吸,准备射击。
“三根长指勾弦,把箭尾拉到下颔处,放箭!”
付清欢松手,箭离弦而出,朝着箭靶飞去——